这笑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好好好,不笑。”袁修竹慢条斯理的吃,跟曾菲尔有非常鲜明的对比,旁边的几个女孩偷偷的看他们,悄悄地讨论。
袁修竹喝了口水,抿抿嘴说:“咱俩今天……也算是交换了定情信物了吧?”
曾菲尔停住吃东西的动作,眼睛睁的圆圆的,她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胸腔的震动。曾菲尔慢吞吞的说:“什……么,什么信物?”
袁修竹没再重复,他给曾菲尔别了别鬓边的头发,顺带着捏了一下曾菲尔的又红又烫的耳垂,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菲尔,你给我当媳妇吧。”
曾菲尔脑子里“轰隆”一声,劈下来一个巨雷,震得她耳朵都嗡嗡的响。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里还没下咽的寿司好像一下子找不到该去的地方,呛的曾菲尔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曾菲尔不知道是惊是喜。
袁修竹挪到曾菲尔身边,边给她拍背顺气边说:“你别激动。”
“我激动个……咳咳……咳……”曾菲尔说了半句话,咳得已经停不下来了,她脸憋得红红的,眼睛也晶莹水润。
曾菲尔咳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袁修竹也不嫌弃她脏,一直帮她擦。今天的脸丢的真够彻底了。
曾菲尔的脸越来越热,她知道那不是咳嗽导致的,她不敢抬眼看袁修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欢喜还是雀跃。她站起来,用纸捂着嘴,闷闷出声:“我,我先去,洗一下脸。”说完就慌乱的跑出去了。
袁修竹笑着目送她,他好像把他的小姑娘吓着了。
进了卫生间,曾菲尔先用凉水洗了把脸,脸上滚烫的温度似乎降了一点点。冰凉的水也让她那好像开了锅的脑子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