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竹一说疼,曾菲尔的心也跟着疼,清澈的大眼睛忽的一下又蓄满了泪水。
“你给我打住。”袁修竹看着这样的曾菲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冲她喊了一句。曾菲尔愣了一下,不知道好好的袁修竹怎么就这样说话了。
“眼泪给我憋回去。”袁修竹有点儿命令似的说。他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祖宗,咱们能好好的不?我说不疼,你说我骗人,我说疼,你就给我哭。”
曾菲尔看着突然变脸的袁修竹觉得有点儿好笑。
“要不,我把这手切下来给你装上,你感受感受疼不疼?”袁修竹简直没办法了,感觉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丫头身上了。
曾菲尔被袁修竹逗笑了,她笑着说:“我才不要,那我不成三只手了。”
袁修竹也跟着她笑,他捋着曾菲尔耳边的头发说:“这样多好,又漂亮又可爱。”
听着这句很随意的夸奖,曾菲尔的脸飞上了两朵红云,瞟着眼睛不敢看袁修竹。
吃过午饭,曾菲尔又有点儿想睡觉,她对袁修竹说:“你也回病房休息一会儿吧,不用陪我了。”
袁修竹看了曾菲尔一眼说:“那可不行,你要是再给我晕了,我得吓得少活十年。”
“哪儿那么夸张。”曾菲尔拍了袁修竹一下,接着说,“那你睡醒了再下来嘛。”
袁修竹不动。
曾菲尔推着他的胳膊说:“快去,你快去嘛。”
袁修竹宠爱的推了推曾菲尔的额头:“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就上去。”
曾菲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看见在床边支着脑袋打瞌睡的袁修竹。他左手吊着,右手扶着额头,应该真的是太累了,曾菲尔已经坐起身了,袁修竹还是没有醒。
曾菲尔伸出手指描摹袁修竹的五官,英挺的眉毛,浓密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立体的嘴唇,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