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竹扶着她,担心的问:“哪儿疼?”

曾菲尔扶着脑袋,撒娇:“头疼,有个包。”

袁修竹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眼神了然:“晕了的时候磕的。你躺着,我去跟医生要几个冰袋,给你降温顺带着给你冰敷一下。”

袁修竹起身去拿冰袋,曾菲尔侧过头看他,袁修竹的白衬衫都湿透了,隐约可以看到身体的线条,黑裤子上好几个不明显的土印子,离曾经那个干净整齐的袁修竹十万八千里。曾菲尔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有那么一丝丝的疼。

她决定以后要把她人生中三件重要事中的“气袁修竹”改成“尽量不气袁修竹”了。

袁修竹拿着冰袋回来,先用毛巾包了一层,放在她的额头上,曾菲尔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声音轻轻的说:“袁修竹,你真……”

听到这个熟悉的语气,袁修竹没好气的说:“打住,我知道,我真像你妈。”

“不是,我想说……”曾菲尔轻轻摇头。

袁修竹按住她乱动的脑袋:“不用说,你这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这会儿该说我像你爸了吧?我受不起啊。”

曾菲尔拽着袁修竹的袖子,慢慢的说:“袁修竹,你真好。”

袁修竹闻言愣了,他盯着曾菲尔猫儿似的的大眼睛看了一会儿,薄唇微翘。袁修竹遮住曾菲尔的眼睛,耳朵染上了一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