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会出门买个大油饼,大油条啥的?”
袁修竹上下扫了她一眼:“不健康。”
“……”快十年了,袁修竹对她的管束还是这么的严格。要不是自己长了一张不挑食的嘴,现在估计应该瘦的和豆芽菜没啥区别吧。
曾菲尔放弃挣扎了,咬着馒头一口一口的喝粥。“欸,袁修竹,你这一个暑假都干啥去了?都不见你回家。”
袁修竹吃的优雅贵气,哪怕就是个简单的白粥他都好像吃出了法国大餐的感觉。他放下勺子,用餐巾沾了下嘴:“学校有事儿。”
“结束了?”
“嗯。”
“那这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如直接待在学校呢。”曾菲尔猫儿似的大眼睛忽闪着,意有所指的说,“省的来回跑。”
袁修竹忽然低笑出声,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不回来,谁管你啊?”
好像被踩住痛脚一般,曾菲尔不高兴的说:“我都十九了,是个成年人了。”
袁修竹笑的更开了,墨色眼眸中的光好像随时都可以如星星般坠出来。他点点头:“对,成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小宝宝。”
曾菲尔气的不想说话,鼓着腮帮子在心里腹诽:你才小宝宝,你全家都小宝宝。
饭后袁修竹把桌上的餐盘摞起来:“吃饱了就上一边去休息去,等会儿带你出去消食。”
曾菲尔表情一僵,有点讨好的说:“那我帮你洗碗,能不能不出去?外面很热的。”
袁修竹已经端着脏碗走了几步,又转回头看着她说:“你觉得呢?”
“行行行,去,还不行。”曾菲尔就知道袁修竹一回来她的生活就会变得好像有计划表一样,什么都要按部就班。说罢,她就瘫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等着袁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