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在缅甸内比都,我有一笔重要的秘密交易,这次交易的物品是一件神秘法器,要知道现在法器就跟国宝一样,只要出现一件都会打破头皮争抢,为了不引起国内一些势力的关注,这次才找来各位,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法器是具有特殊功效的物件,多用于修身养性,延年益寿,改变风水布局。”生怕周阳听不懂,姜天铭多解释了一句。
“况且再过几个月就是老爷子百岁大寿,我想把法器带回来送给他。这几天就麻烦大家了。”
这时,周阳才明白,以姜家这样的家族为何还要从外面寻找护卫,确实,越是大的家族,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别人注意,只有将人数控制到极少才能避免消息泄露,而且万万不能寻找有名气的武师。
直到第二天清晨,最后一位风水师才姗姗来迟,目测跟郭善年龄相仿,姜天铭称他为魏大师。
魏大师很是高傲,就连看人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别人,你们都是凡人而已。
坐在飞往内比都的客机上,周阳看着窗外飘过的云朵,满心向往,阿怪说过,只要突破灵动期,达到凝丹期后,自己也能御空飞行,也不懂自己飞行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天下午三点左右,周阳跟随姜天铭下榻到内比都金色大地酒店,交易地点就在距离酒店不远处的郊区。
随后姜天铭安排郭善出去租了一辆车。
内比都位于缅甸中部山区,属于缅甸第三大城市,比较适合旅游观光,这时也正是旅游旺季,整家酒店几乎住满外国游客,本地人可舍不得花钱住这样的酒店。
几人在酒店一直待到晚上七点,姜天铭看了看时间,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差不多。
很快众人开车来到交易约定地点,这是一个郊区的幽静小院,这种小院非常僻静,内比都的人口本来就不多,而且正处于开发阶段,所以小院的周围几乎没有太多建筑物。
“欢迎,欢迎,姜先生。”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车刚停下,小院外已经有人等候。
周阳、郭善、纪广生三人先下车将姜天铭护在中间。
“里面请,姜先生,来到这里,不用客气,用中国的话怎么说的,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周阳听着那人蹩脚的中文,暗自想笑。
“纳塔先生客气,咱们一起进去吧,先将交易完成,我还要回国。”
“哦,不,不,不,我还有一位朋友到来,听说你们还认识。”
听到这话,姜天铭面色顿时变了,“纳塔先生,您之前不是说你我二人交易,况且价格都已经谈妥,为何还有人过来。”
“姜先生,我只是个生意人,”为什么这次要偷偷来缅甸,就是担心有人收到消息抢购,而纳塔的话中意思很明显就是价高者得。
其实纳塔也想早点将东西脱手,毕竟不是普通的物品,说不定哪天出了意外啥的,血本无归,可是商人的本性另他忍不住想多赚一些。
姜天铭只能阴沉着脸走进小院,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只希望自己不需要花太大代价成交。
而周阳目光闪烁,从进小院后,他就感受到一股极浓的灵气,似乎压抑着,随时爆发。
对于周阳的资料,郭善心里还有最后一丝疑惑,周家在南州市也算的上是个中型家族,只不过周阳在十三岁的时候养父母双亡,后来的几年都是由周家三兄弟轮流抚养,这么多年没有记录周阳接触过什么特殊人物,那么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艺?难道又是一个射雕英雄的故事?
但有些话郭善却不好多问,到时候犯了某些高人的忌讳可不好,说不定周阳师傅本身就不想暴露身份。
最终,郭善敲定此次出行若是顺利,愿意支付周阳一百万薪酬,当然,周阳如果想长期做,那就另当别论,而纪广生若是愿意一直做他们家保镖,年薪也是一百万,可以说开出的条件极其可观。
走在回家的路上,周阳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想,一百万啊,多少人需要奋斗半辈子才能赚到的钱,自己只是跟随别人出国一趟就能得到,只是到现在周阳还不知道自己需要保护的人是谁,为何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
握紧口袋里的银行卡,这是郭善预先支付的定金二十万,周阳打定主意,先将现住的地方退了,一切等回来后重新安排,既然有这么多钱,确实应该租一个好点的地方,至少灵气不能比之前的私人庄园那里差太多,否则老是跑到山中修炼挺麻烦。
“喂,老大,我路过看到周阳那小子回来了,你快点过来。”在周阳看不到的一个角落,上次被周阳揍的其中一人偷偷摸摸打电话。
“行,行,你看着别走,我喊我大哥过来,最多一刻钟,不,十分钟就到。”电话那头是宗耀,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宗耀一直耿耿于怀,奈何周阳被开除后,像人间蒸发一样,此时,收到周阳出现的消息,哪能不激动。
东西很少,只有几件衣服,连书都不用带走,周阳站在屋外看着自己住了半年的房子,一阵沉默,从此往后,自己彻底踏上跟别人不同的路,路的尽头在哪里,没有人能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房东是个老实人,没有扣什么费用,多余的钱还给了周阳。
“咔兹”门外忽然停下一辆面包车,一辆轿车,陆续下来十来人。
“妈的,你终于出现了,想跑路不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宗耀满脸戾气,手上握着一根球棒。
“哥,就是他,上次打伤我,害我整整裹了一个月的石膏。”宗耀用球棒指着周阳,对身旁的另一个青年说道。
“呵呵,你就是周阳?胆子不小,打伤我弟弟的事情你以为开除了就不用负责?小耀,去把他两只手都打断,此事就算了了,记住,我叫宗盛,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盛哥。”宗盛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社会打斗他见多了,自己的名声也是凭双手打出来的,眼前这种事情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啥区别。
“好,姓周的,我也让你尝尝断手的滋味。”宗耀狞笑着挥动球棍砸向周阳左手,他不信这么多人周阳还敢还手。
周阳冷眼看着宗耀,都是同学,下手竟然这么狠,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这一棍下来,不残废都是好事。
宗盛在一旁给自己点了跟烟,饶有兴趣的看着周阳,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淡定。
在球棍即将打到周阳手上,宗耀忽然发现手中的球棍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从头到尾不到一秒的时间。
“啊!!!”肩上传来的剧痛,宗耀忍不住惨叫起来。
周阳继续猛的踢出一脚,将躺在地上的宗耀踢飞,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宗耀砸在距离五六米的面包车上,“哐当”一声,直接昏迷过去。
“艹,是个练家子,抄家伙一起上,砍了他。”宗盛面色大变,看着昏迷过去的弟弟,心中怒极,感觉自己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他此时只想不顾一切代价报复回去。
身后七八个大汉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都从背后掏出片刀、钢管跟随宗盛一齐冲向周阳。
再能打,你难道还能一个打十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