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恩的表情险些裂了。

心中暗骂为什么还要再提这茬，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要是说是假的，她肯定不跟自己走，但要是说真的……

那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自打嘴巴，人格分裂？

他咬着牙，声音像是逼出来了：“珍珍，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祁甘甘坚持：“到底是真是假，给我一个回答这么难吗？”

君念恩很想甩手就走，但他此时接到了一个电话，父亲打来的，他已经知道这了发生的事，要他赶紧把赵珍珍带回去，绝对不能让赵珍珍被别人抢走。

他接完电话，脸色更难看，深吸口气，挤出笑容：“是真的，那些都是真的。”

“那录音是真的吗？”

君念恩：“……”

众人都渐渐安静了下来，无论年纪大还是年纪小的，无论是男是女，都看着君念恩，神色古怪。

君念恩只觉得脸皮发烫，但想到父亲那命令一般焦急严肃的口吻……他只好说：“是真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否认？”

君念恩这下是真的说不出来了。

这时又和君念恩不对付的人嗤笑道：“为什么否认，当然是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太丢脸了啊。”

君念恩瞪过去，祁甘甘似乎十分伤心，喃喃道：“所以在你心里，我是不配被承认，让人知道你喜欢我，就会让你丢脸难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