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很僵硬,看不出心跳和呼吸的起伏,但又没有尸体特有的死亡气息,不是鬼怪僵尸,而是个蜡像人。
倒是很应景。
她对两个从二楼进来,砸烂了一扇窗户的破坏行为熟视无睹,而是请她去登记?
“不登记会怎么样呢?”格拉西亚问了一句。
他也逐渐适应了会被当做一个“人”来对待的情况。
“那作为非法入侵者,当然会被动用一切警卫力量来排除啦。”蜡像姑娘仍然笑容可掬。
她嘴角上扬,可一双眼睛瞪得很大,没半点笑意。
但似乎也没有恶意,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蜡像这么僵硬的东西,没法把表情做的太细微。
白夙和格拉西亚一路下楼之后,发现大厅内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
问了一下,都是从后门被抓进来的。
“毕竟正门前那么多车,一看就有问题。”一个爆炸头的姑娘这样说。
“呵,后门看着没问题,你不还是被抓来了?”她身边一个死鱼眼的男性阴阳怪气。
爆炸头转头赔笑:“是我不好,以为后门安全才连累你的,但你要气到什么时候啊?气出病来无人替,你得阳光一点。”
嘻嘻哈哈的,没什么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