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用得上他了?
但也并没有,白夙只是在门口观察一会儿,确定里头有人在近期活动过的痕迹,就立刻往后门绕。
果然是万事不求魔。
于是,毫无用武之地的格拉西亚只好继续在她身后跟着,眼看她踹开用木板当门栓的后门,长驱直入走进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洋楼。
格拉西亚再次感叹,等白夙恢复了正常,还是别想起来如今的经历比较好,不然她能洗澡洗掉一层皮。
而如果因此克服洁癖……
还是别了,不然就显得他更多余。
年久失修的洋楼,地板踩上去咯吱作响,一楼没什么人,往二楼去,也没有。
转头找到了往地窖去的门,这次白夙终于没眼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动手。
“你来。”
她言简意赅的下命令。
格拉西亚任劳任怨的去掀开地窖的门。
随着腐臭一起冲上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他手里拿着一柄小刀,不管不顾的就要往格拉西亚心窝上扎。
格拉西亚其实可以很轻易的躲开,或者擒住这个人的手腕,但他并没这么做,好似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还是白夙飞起一脚,踢中了男人的手腕,将小刀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