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算没人照顾了,但她又不会做饭,所以很是理直气壮。
“你是女巫,你害了我妈妈,如今还要害我是吗?”小女孩隔着门,含混不清的吐出这样一句话。
也不知道是谁教她的。
白夙摇头:“当然不是,如果你一定认为是,那你可以让霍普金先生解雇我。”
她说完之后,拿着雨伞将门拉大。
小女孩一动不动,木偶一样,仍旧是盯着她。
晦暗的房间内,只能听到淅沥沥的雨声,女孩的怪异明显到了难以忽视的程度。
但白夙懒得理这种故弄玄虚,她用雨伞拨开女孩,自她身边走了出去。
背后响起了尖细的笑声:“嘻嘻嘻嘻,我要死了,大家都会死的,都会成为女巫的收藏品,快快乐乐的坐在柜子上。”
“我觉着,你少看一点黑童谣比较好。”
毕竟,白夙没在这屋子里感受到任何的邪气和鬼气,格拉西亚残留的气息,也只存在她的小阁楼之内。
这孩子没中邪,必然只是在说疯话。
等到了镇子的北门附近,白夙感受了一下,在好些个人身上,都察觉到了一丝格拉西亚特有的气味。
他们大都很沉默憔悴。
这种憔悴其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方向,只是如今,太多人在最近的女巫狩猎中失去了亲人,同样的委顿而神经质,这使得那些真正尝试过呼唤魔鬼的人,反而在人群中毫不突出。
从低声议论中,白夙听懂了今日这场聚集的来由。
有大城市派来的巡察官与法官,要来监督狩猎女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