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踉踉跄跄的寝室长也回来了。
他胳膊上的伤止住了血之后,似乎是不愿意面对同伴的尸体,又或许是负罪感太重,一定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忙起来,所以也出去找线索。
他这副样子,去找村民也没用,索性去了后巷。
光是听白夙描述,可能还没感觉,但亲眼见过那些半死不活的人之后,有了思路。
“我感觉,触怒了祖先的严重后果,就会变成后巷里的人那样。”
有人提出质疑:“这不太可能吧,哪能就那么巧,所有住后巷的人,都曾经供奉祖宗不及时,而正街上的人,就没出过差错?”
立刻有别人回答了他的疑问:“因果反了,是只有每一次都没出差错的人,才有资格住正街。”
想必末世之前,正街的房子是村里最富裕的家庭住的地方。房子也大,挨着水泥路,平日出去种田也更方便。
宅基地怎么分,这旅行者们无从得知,但想来挺令人羡慕。
村长家,以及一些隔着门就能看到血迹的屋子,大约是主人都被鬼婴吃光了,其他人嫌晦气,怕一住进去就跟鬼婴朝夕相处,自然不敢去鸠占鹊巢。
但被先祖嫌弃,从而变的痴傻浑噩的人,就没什么好打怵的。
甚至他们还会堂而皇之的认为,这是先祖的授意。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这些村民,几乎都住着根本填不满他们全家人口的大院子。”穆子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王阿婆从前家大业大,最后死剩了一人,算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