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也从来没表现出对于美女有特别的喜好或欲望,对美丽女性的身体,实在让他去评价,他也只好表示:“越光洁的皮肤撕裂时爪子下的触感越平滑”。
他对人类的品评, 从来都只以灵魂为依据。
除了让室友惨遭恶魔窥视这一无妄之灾之外, 另一个原因,是白夙不习惯跟别人同住。
她想好了,如果只有一张床, 她就不睡了,等穆子茜睡着,她就偷溜出去找别的地方落脚。
这么多年来,除了格拉西亚这个因为不是人类,体温都跟人类有区别, 反而能让她安心之外,跟其他人类同塌而眠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会让她不可控制的回忆起当年,哪怕已经是上小学的年纪,同龄人早就独居一个房间,却仍旧被迫和母亲睡在同一张床上,听她讲“睡前故事”的日子了。
不过运气很好,虽然这房间的窗户上,依稀还有贴过红喜字的痕迹,但竟然摆了两张单人床。
很奇怪,但值得让白夙高兴一会儿了。
分配好了房间之后,老太太非常热情殷切,虽然不停咳嗽,却还是亲力亲为的,去给旅行者们铺床。
不过也只铺了一半,就被旅行者们强行拦下了。
别说是不是尊老爱老,这么劳动一个诡异干瘪的原住民,实在太瘆得慌。
老太太被劝住之后,两个姑娘的这一间房她没亲自来打理,穆子茜很不见外的将所有柜子抽屉都打开了一遍。
当然,什么都没发现。
白夙倒是坐的很安稳,如果房间里有可疑的东西,格拉西亚早就会嗅到了。
电灯打不开,只好继续用手电筒照明,抽屉里倒是有备用蜡烛和打火机,但烛火在很多民俗传说中都有其特殊的用处和禁忌,没人张罗着点蜡烛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