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鸥:“商、商业……”
明明窗外阳光正好,舒云鸥却冷得一阵接一阵地打颤。
这几个字仿佛针尖一样狠狠扎进她的心头。
舒云鸥低呼一声:“我不念!”
紧接着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惨叫着醒来。
与此同时,床边柜子上的电子闹钟滴滴两声,尽职尽责地提示着时间:早上六点一刻刚过。
原来是梦啊。
还好还好。
舒云鸥咕哝着自我安慰,紧绷一夜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浑身酸痛不已。
她活动一下肩膀,而后才拖着步子洗漱完毕,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准备去楼下餐厅吃早饭。
“狗男人,下次不准再出现在我梦里。”
她垂着头,一边嘀咕一边打开房门。
刚迈出第一步就闷头撞上一堵人墙。
坚实但瘦削的一道背影。
肩胛骨在西装外套上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对不起对不起,”舒云鸥捂住酸痛的鼻梁连连道歉,“我没看到这里有人。”
可惜并没有能够得到回应。
舒云鸥睡得并不好,聂简臻在梦里飘了一整晚。
这会儿正是憋闷的时候,见状也来了脾气。
她抬起头,正要骂人:“麻烦你别挡住我的房门——”
却在那人转过身的瞬间收声。
原因无他。
挡在面前的人正是聂简臻。
舒云鸥下意思地后退一步,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人,脸上残存的歉意瞬间消失殆尽,只剩梦境留下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