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摔得极为刁钻,要是磕到了,不是瞎眼就是断鼻梁。

好在生死关头,身后有人把他拉住,虚惊一场。

“走路要小……”阎不识刚想笑话戚谋一句,自己忽然脚底打滑,拽着戚谋就往后倒!

哐哐哐,两人砸在了司斯身上。

司斯:“可能是什么诅咒的,就和当初在雪……”话音未落,他也因为惯性后仰,光荣地砸在戏剧身上。

“下次你垫底行不行?”戏剧和地面来了个实打实的亲密接触,疼得面目扭曲,咬着牙要起身,却撞翻了什么东西。

颜色可怕的液体迅速蔓延在洗手间,伴随而来的是极其刺鼻的气味。

这玩意,绝对有剧毒。

戚谋捂住口鼻,爬起来要推门冲出去。

他却发现这个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了!把手转了半天都不动。

司斯见状也过来撞门,拿袖子掩住鼻子,闷闷地说:“外边堵的,不是一般的方式,把门坚固化弄成死门了,不可能打开。”

“好,很好。”戚谋眼神在阎不识和戏剧之间流转,很快地说,“戏神,一个别留。”

无事叫戏戏,有事喊戏神。

别留什么?外边人的命吗?

“我可以更快。”阎不识张口说完,就被戚谋按住了。

戚谋咳嗽两声,紧贴着阎不识的耳朵:“用最少的代价做最大的事。”

戏剧演出开始了,观众都也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