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哄人要乖的味道。
梁皙确实喝了酒,但她清醒知道,自己想醉但没醉。
“我没醉,明早要早起,喝多了会起不来。”
梁皙踮脚重新吻住沈冽,一边解扣子,一边推着他倒着往后走。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她突然问。
离开这两个字眼太沉重。
沈冽喉结一滚,想说什么,梁皙又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答案。
直到将人推到在床上,她两只手撑在两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不准走。”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睛,骄傲又倔强。
有些话,梁皙没有说出口,但已经写在全身上下。
她现在很需要他。
之前那次色诱是临时起意,而今晚,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从心理上到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拥有及被拥有。
她迫切需要他的回应。
梁皙咬紧牙关,猛吸了口气,然后就不动了,缓着神。沈冽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
梁皙闭着眼,手紧握成拳,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潮,附在沈冽耳旁时,尾音里带着微颤:“可以了。”
沈冽细密吻着她的颈侧,嗓音黯哑地“嗯”了声。
梁皙捧起他的脸,低头去吻他,急切而热烈,“你会走吗?”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沈冽按着她的后颈,慢慢回吻她:“我还能走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