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邻居快要累死了,在你家坐下来歇一歇可以吧?”
沈冽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
梁皙最擅长得寸进尺,当即翘着腿,理直气壮的差使道:“你到便利店麻烦帮我买瓶可乐,再买袋薯片。”
她看着他,非常克制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我现在真的想吃疯了。”
梁皙自然的说着,话里话外都有种莫名的笃定,笃定他一定会为她去买。
而这种笃定感不是来自于契约关系,更像是一种因征服而带来的自信。
沈冽皱了皱眉,冷冷道:“梁皙,我是你的仆人吗?”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
这人刚刚不好好的吗?!
怎么突然间又冷冷淡淡起来了?!
梁皙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她真心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
算了,不买就不买。
拖着疲惫的身体,梁皙往旁边一歪,倒在沙发上,从包里摸出镜子,照着自己的绝世美颜续命。
没一会儿,她想到什么,一下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飞快跑回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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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夜风微凉。
沈冽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露趾凉拖鞋,半晌无语。
他打18岁以后,就再没有穿这种拖鞋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