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天子百般赔礼,做低伏小也只换来美人一声冷哼。
只要她肯理人,即便要拓跋泰剖心挖肝都使得,他去亲她肩头:“朕让你随意打,咬也成。”
崔晚晚瓮声瓮气道:“一身厚皮谁稀罕打你,我嫌手痛。”
“只要你消气,如何都使得。”
“陛下说话算话?”她这才转过身来,美眸圆瞪,仍是气鼓鼓的。
“天子一言九鼎。”
“那——”
她撑起半边身子,罗衫微松,耳畔落下一缕发,不是那种正襟危坐的端庄肃美,而是妩媚中带着几分随意亲昵。
“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你先答应我!”
崔晚晚揪住他的衣襟,非要他先答允了才说是什么事。拓跋泰垂眸瞧着胸前一双玉手,柔若无骨,指尖丹蔻艳丽,看起来温柔无害,却最能让他痛不欲生。
拓跋泰抬眼看她,目光灼热,仿佛要把她盯出两个洞来。
难道她已经知晓了陆湛之事?要为他求情?
呵呵,郎情妾意,好一对苦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