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流坐下来,拿起筷子夹饺子,他吃不得辣,没有蘸红油。男人吃东西就是爽利,一口一个,吞咽时喉结滚动。
霍东霓小口小口地,吃着吃着眼睛就红了,哽了一下,“这味道不对。”
小时候家里穷,那时张露青还没盒霍陈离婚,张露青做的饺子一直令她念念不忘,猪肉贵吃不起,就包很多白菜进去,肉只有很少一点,哥哥和她都很爱吃。
后来,张露青和霍陈离婚,跟了有钱的暴发户,兄妹俩也再没吃过那种饺子。
骆流问:“味道哪里不对,我叫厨房的给你重做?”
霍东霓没坑声,捂着胃部一阵难受,起身直接冲进厕所里,双手扒着盥洗台边缘,哇哇地吐,吐得胃里一点东西都不剩。
骆流后脚跟进来,没多想什么,直接用手顺她背,“你没事吧?”
霍东霓吐得面色如纸,额头上一阵虚汗,她腿一软,整个人往下栽。骆流将她一把接住,英挺的眉皱起来,“霍小姐?”
霍东霓捂着胃,大口喘气,胸口曲线明显起伏着。
很显然,她非常难受。
骆流索性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走出厕所。
卧室门口还有两个黑衣保镖,看见骆流抱着娇小瘦弱的少女一路往外,立马追上去,“流哥,流哥这是去哪?”
骆流淡淡地说:“她要死了,我们负不了责。”
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追着说,“可是顾先生吩咐过,绝不准她踏出这里半步,若是惹恼”
“那就惹恼吧。”骆流打断话茬,“有什么事情我负责,她没有装,真的病了。”
保镖:“”
霍东霓腹胃如有刀绞,疼得冷汗淋漓,小小的一团缩在男人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的步伐很快,甚至忍不住开起玩笑,“是不是怕我死了,不好和顾惊宴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