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张清冷的脸上是很淡的笑意,“反正吃药了,也不介意多一次。”
然后——
他再次强势地霸王硬上弓。
就连欢爱这等亲密的事,两人都是完全的不对等:她光溜溜地像是条被剔净鱼鳞的水鱼,他呢,却是岸边衣冠楚楚的正派君子,浑身规整,只有拉链是开的。
途中,东霓被大力的他欺负得忍不住破口大骂:“顾惊宴你是个渣男!你有女朋友还睡我,你不是人,变态!”
男人笑意不减,声线低哑隐欲:“接着骂,大点声。”
最后紧要关头,甚至出言挑衅羞辱她:“渣男?渣男还不是让你爱得欲罢不能,爱得要死要活的,对不对,嗯?”
在结束一切后,如断线木偶的东霓无力地问男人:“够了吧?你什么时候联系你的律师,撤销对我爸爸的刑事诉讼。”
顾惊宴正好从盥洗室洗完手出来。
他顺手抽出两张纸来擦手,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撤销诉讼?”
霍东霓皱了眉。
她激动地冲下床,到男人面前和他对峙:“你不愿意撤销对我爸爸的诉讼,为什么还要还要”
顾惊宴接过她没说完的话:“还要和你做?”
她涨红着脸,情绪激动,“你说阿!”
男人将擦过手的纸捏成一团,往垃圾篓一掷,纸团在空中呈现出一段抛物线后,准确无误地掉进篓里。
然后,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抱歉,我可没承诺过你,我只不过刚好有生理需求,而你刚好是离我最近的异性。”
无耻,
无耻至极!
可是东霓已经气得没办法说话,人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是难以动弹的,她只能瞪着通红的双眼,去看男人眼底的恶劣和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