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她也执著。
她站得极近仰脸看男人,美人骨渡上月色,平添几抹清艳,声调软中透着镇定:“理由呢,给我一个理由。”
不是说要她。
哪怕在女厕也要亲她两下的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月色下,男人那张脸英俊冷漠,他懒懒地往黑色车身上一靠,说:“我沈知南不要一个女人,还要理由?”
“”
狂妄这东西,是长在沈知南骨血中的,生生不息。
那一瞬间,她是真真正正领略到这男人的厉害处;当他有兴趣要你时,给你台阶你不踩,当他不要你时,他便会毫不手软地亲手挥断所有可能性。
予你难堪,
予你一场无地自容。
沈知南指间的烟已快到底,微弱的火星在风中明灭,他想,也就到这儿吧。
在他准备转身时,她深深倒吸一口凉气道:“那我不要理由,可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一丝兴趣。”
沈知南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台阶上的一圈人,一笑,痞意漫出来:“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这么骄傲,不怕别人说你对我死缠烂打么?”
她知道,那些人都在看她,包括林殊胜。
面上慢慢发热,这男人是真的恶劣,知她骄傲,所以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激她。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注视着男人,缓慢道。
烟蒂坠地,被男人踩在脚下,他低笑一声看她:“宁城第一美人的头衔,够你傍个资本不错的男人,可惜不会是我了。”
那双黑眸里,她窥探不到任何情绪,也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反驳。
难受么?
是你活该,到这一步是你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