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事略有耳闻。”
朽木白哉也曾重伤,甚至比黑崎一护还要严重些。但现在他已经离开病床,除了没有穿上队长羽织马上到任,他的行为作风已经偏向工作状态。
此刻他略带回忆地沉默了片刻,还是将话题引向旁人,“那是蓝染从真央毕业时的事情,具体情况,浮竹队长应该更为清楚——作为蓝染的毕业考官。”
“……我也没想到,他会走到这一步。”
浮竹十四郎苦笑一声。
因为常年病弱,他的脸总显得苍白,到哪儿都是需要人格外注意的。连总队长都对他这个弟子存有一分偏爱,担忧他身为队长过于操劳。
“那时,的确是我批准了他的毕业及番队就职的申请。”
“并非刻意为之,我见他在校时期过份刻苦且优异,联想到他流魂街的出身,不免在他去番队实习前问了一句——便是他说的‘为什么要加入静灵庭成为死神?’了。”
浮竹十四郎想起当时的情况,仍有一分不真实感。
他实在没想到,当日那个笑得温文尔雅的少年,能隐忍蛰伏数百年,直到目的达成才暴露本性。
“他当时说,‘是为了找到母亲’。”
浮竹叹息一声,说不清是为他走入迷途惋惜,还是恼恨他的背叛,“流魂街的整不论是否有灵力,都是现世的亡魂——哪怕一起死亡、接受魂葬、甚至牵着手,亡魂也无法在到达尸魂界时落到同一地点。”
“自静灵庭成立数载,有多少人直到消逝,也未能找到生前的亲人。”
所以当时他便想了。
若在流魂街生活多日,又在真央苦读数载,蓝染还未能找到他口中的母亲的踪迹,甚至从未听到风声,那或许……是他的母亲早已了却心愿化为灵子,步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