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嬴州并未发现李绩的身影,沈和光对容卿和李缜起了疑心,还不等他召见两人审问,南边突然传来了消息,剑南道出现异动,有兵马调动的迹象,有人传言,说景王李绩曾在越州出现过。
沈和光一听,马上派沈佑涟带兵去往剑南道,昭王屁股都没坐热就离京了,沈佑潜见事情果然就如玉容先生说得那样,渐渐地也放下了心。
而本应该在越州坐等沈佑涟攻打的李绩,此时却在楚王府里,和对面坐着轮椅的人悠闲得下着棋。
“三哥果然就是三哥,人前承诺得好好的,背地里却
作出截然相反的事,”李绩手执黑子,悬在半空中久久不放下,棋盘上战况焦灼,黑白子势均力敌,看不出胜负在谁,他忽然看到个缺口,将黑子落下,而后抬头,“三哥若放不开手,尽管去争就是,何必说一套做一套呢。”
李缜笑着看他,神色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我把我手中唯一的筹码都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江南道所有人马任你驱遣,加上剑南,燕州,打一个区区沈和光,你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虽然面上带笑,却字字珠玑,话里有刺,李绩皱了皱眉,露出一抹嫌恶的表情:“在我面前,就不用时时摆出你那副假笑的样子了吧。”
“我一贯如此,并非假装。”李缜放下一枚白子,漫不经心地回道。
“既然无心皇位,为何还要拿走传国玉玺?”李绩的质问突然而至,对面撤回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过来,脸上终于没多少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四哥:我自问是个冷静克制的人——(被打断)
作者:哈喽?你醒醒!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我们卿卿动手动脚过多少次了你心里有点数行不行好不好?
四哥:……(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