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杜允慈直接在昌宁祥里为他们两个人各自安排了一分闲差。
天色已黑。
上车后,蒋江樵多少是有些不悦的:“我应该让葆生放他们见你之前预先告诉他们,只能五分钟。”
他的指腹把玩在她的腕处。杜允慈记得梦里的他懂点歧黄之术,她不着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别开脸望出车窗,轻嘲:“你就是不许我身边留有任何我熟悉的人由你完全控制住我才高兴。”
蒋江樵也不顾忌前面坐着葆生和阿根,侧身揽住了她。他吻了吻她的头发,低低道:“是,我只想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人,就像握我也只要有你便足够。我没有要控制你,你该明白,我怕的是你离开我。你不离开我,我便什么愿望都满足你。”
“骗子。”杜允慈忿忿撇嘴,“我现在明明没离开你,你还是不许我展示泳衣。”
回到蒋公馆,晚饭结束后,杜允慈还是见到了大夫——不用怀疑,一直以来给她看病的都是位蒋江樵特地寻来的中年妇人。
蒋江樵哄她诊治的理由是日常检查。
杜允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当大夫说要给她开些调理月事的药时,杜允慈暗暗松一口气。
蒋江樵的失望则溢于言表,一个大男人竟堂而皇之地细问大夫她月事推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