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完,那边人已经彪悍地闯入了。
鲜艳的红色嫁裙穿在身上,但红盖头和凤冠都不见了,女子膀大腰圆的体型和她的弟弟类似,只是小上一个号,相较之下也显得紧实些,可以推测姐姐平时比弟弟喜动不少。
查良又问蒋江樵:“我的这位新娘子像不像一只老虎?”
同一时刻,蒋江樵看到查良口中的老虎朝查良的方向望了过来,眼神可以精准地形容为“虎视眈眈”。
查良继而对她的正面进行了评价:“到了新房,灯一关,什么也看不见。女人嘛,说到底都一个样。你说是不是?”
然后查良从桌子前起身,朝她走过去。
原本说进来找弟弟的新娘子,一直站在原地没挪过步,两只眼睛也没离开过查良身上。直到查良停在她的面前,对她笑了笑。
蒋江樵的视线收回来,中间在人群中的猪短暂地停顿半秒,低垂眼帘事不关己地单独继续开展这顿晚餐。
汀镇的几样特色他慢条斯理地一一品尝过去,心中默默判断哪些会博得杜允慈的欢心。转念思及杜允慈如今因为处于孕期口味和以往有点变化,他又拿不准主意了。
最终蒋江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决定还是都给她带一些回去。
而餐厅里这时候忽地传出惊惶的失声尖叫,然后尖叫声引发了全场的混乱。
蒋江樵不慌不忙地掀起眼皮,循向望过去。
原本正沉迷在美色的那些人全部围在一个地方,用江西的某地方言喊着什么。
新娘子红色的身影冲了过去拨开一个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