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捶了捶,嗫嚅:“你就是个坏人。”
蒋江樵多少有点为他自己鸣不平了:“梦里的我做错的事,我得为他承担。”
杜允慈这会儿开始留意到自己的难受。她心口的那两颗小包本就因为娇嫩而比较敏感,不久之前又经历过他的爱抚,现在总贴到他的胸腔来回磨蹭,难免肿痛。她便分开和他的相拥,扯过被子裹好自己想单独靠着,却很快被蒋江樵拉回怀里。
蒋江樵竟知晓她为何突然如此,主动更换姿势,让她后背倚着他,他从她身后继续拥她,然后说:“夫君帮你揉会儿就不疼了。”
杜允慈迅速按下他伸来她身前的手,严正拒绝:“不许!”
蒋江樵:“别怕,夫君不做其他事。
杜允慈还是不许:“它们自己能好。”
蒋江樵笑了笑。
“还不都是因为你?”杜允慈挂不住面子,耍起蛮横:“这是我一个人的卧室,不许你在这里睡!”
蒋江樵第一时间退让:“好钰姑,原谅夫君。结婚个把月,今日总算等来洞房花烛夜。”
杜允慈问他要保证:“那你安分点。”
蒋江樵靠在她耳边无奈地叹气:“休息吧,我的钰姑太娇嫩了,第一次行房,夫君不会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