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站在她身后, 又像个变态似的难以释手地撩起她的一绺头发到他鼻间轻嗅,顷刻,说:“明天看一看。”
疑似同意,但留出的反悔空间很大,杜允慈咂摸出意思, 分明在说看她到明天为止的表现他再做定夺。
犹豫了一下,杜允慈没有拉回自己的头发,任由他变态地闻来闻去。
蒋江樵倒没太过分,还记挂着她刚刚主动说的会再给他抱,所以在她擦完精油去沙发里补看这几天的书报时,愣要她由他搂在他的怀里。
杜允慈也无所谓有个现成的人肉靠垫,继续随他的便。说实话她觉得挺舒服的。很奇怪,她原以为他体型偏瘦,骨头应该硌得慌才对。
不过期间数次更换书报时调整了几次姿势后,杜允慈后腰靠近尾脊骨的部位慢慢的有点硌了。她一开始专注在书报里的内容,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衣服的褶皱或者沙发上有什么东西突然亘在了她和他之间,杜允慈还挪动了两下身体蹭了蹭企图避开。但反而硌得愈发明显。
杜允慈不由转过头去,满口嫌弃地狐疑:“什么东西啊?”
确认她的曲线和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并无其他物件阻隔,杜允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吓得要跳起。
然而蒋江樵的手臂牢牢地圈着她的腰肢将她继续扣在他的怀里:“别怕。”
他的声音和两次亲完她的嘴及一次吮完她的脚时一样比平时沉哑。杜允慈禁不住颤颤发抖,羞耻地问:“你能不能控制控制?”
蒋江樵冰凉的唇和温热的呼吸同时靠来她的耳后,喷洒出轻笑:“我不是孙大圣能随心让金箍棒收放自如。”
“你耍流氓。”何止是身体流氓,口头的话也不堪入耳。
蒋江樵:“你能听明白啊……”
似乎是意外与感慨,但杜允慈听来更像是故意为之的促狭,她又臊又生气:“你快松开我。你不许乱来!”
“不会的。”蒋江樵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腰,“你继续看报,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