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避开他的第二次伸手。
男人接着道:“你都在杜家她还找人‘保护’你的安全。”
蒋江樵瞥过已经被拉得只剩条细缝的窗帘:“你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你还能这么淡定?”不过确实差点被发现, 如果刚才他没留神直接越出去的话。他进来的时候可没有专门一个护院盯着这扇窗口, 明显是随着蒋江樵的回屋而跟过来。
“真是杜小姐干的, 不是杜老爷?”他也是随口先一猜杜允慈,抱着故意打趣的蒋江樵的心理, 细思之后觉得杜老爷对蒋江樵有戒心比较合理。然, 眼下瞧蒋江樵的神情, 答案昭然, “你早知道这事?”
男人不由凑到蒋江樵跟前好奇:“多久了你的杜小姐还对你不放心?你出什么纰漏了?不该吧。以你的城府还俘获不了一个娇生惯养不涉世事的大小姐?”
他只知道先前杜家有人在云和里蹲守蒋江樵的行踪, 没想到现在仍旧没撤。即便都是些小喽喽。
“她只是涉世尚浅, 不代表她不聪明。”话虽如此, 但其实蒋江樵也认为, 她对他的戒备比一般人重许多。
他不明白为什么。
男人不痛快道:“我说她不聪明了吗?你就着急护着她了?现在情况是反过来,她没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你先被她蛊惑得那个五什么三什么。”
“五迷三道。”
“对!五迷三道!”
蒋江樵轻咬饱满汁多的葡萄:“回去让葆生再给你找两本书读读。”
男人高高翘起二郎腿:“你书读的比老子多又怎样?老子处姑娘的进展可比你速度。”
—
大壮回来的那日,映红特地弄了个火盆,还用柚子叶沾了专门从卧佛寺装来的圣水洒大壮身上。在此之前圣水也已经清扫过一遍大壮的那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