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很香。
翌日中午被俞明洲的电话吵醒。
他皱着眉头翻过身接电话,声音还带着几分哑,“最好有急事,不然拉黑。”
俞明洲笑:“大中午的还这么大火气。”
“有话快说。”沈羡说。
俞明洲:“我能有什么事儿?喊你吃饭呗。”
沈羡:“不去,有约。”
“谁啊?”俞明洲问。
他跟沈羡的朋友圈几乎算共通。
因为沈羡这人不太爱交朋友,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都是泛泛之交。
能玩得来的还就他一个。
俞明洲常说,也就他能受得了沈羡这狗脾气。
而沈羡说,也就他能受得了俞明洲这烂德行。
两人把“相爱相杀”这一点从小践行到大。
沈羡说:“你不认识。”
俞明洲:“嗯?”
“不是。”俞明洲调侃道:“小神仙,除了我还有人能受得了你的狗脾气?”
沈羡:“你以为?”
俞明洲:“靠。谁啊?约出来见见 。”
“滚蛋。”沈羡说:“不到时候。”
“是你那位……”俞明洲福至心灵,“高铁姑娘?”
沈羡:“……”
俞明洲跟沈羡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沈羡从江阴回来以后,俞明洲就总爱用那位姑娘调侃他,每次姑娘姑娘的叫着也不得劲儿,于是俞明洲在她的称谓前面加了两个字——高铁。
顾名思义,在高铁上遇到的姑娘。
沈羡沉默了半晌,尔后道:“念念。”
“谁?”俞明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