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特殊需求者,只要身体扛得住极限压榨,甚至可以提高训练强度,一边睡一边越来越强壮。
当然,看似完美无缺的脑链睡眠舱其实也有缺点。
当人躺在里面时,看似是沉睡,其实思维持续高度活跃,只不过对外传输信息的渠道从人的神经网络变成了量子脑链。
这样的思维量子风暴运转呈半封闭状态,不是人最适应的自然状况。
参赛者的主动意识在另一边忙碌,但潜意识却很清楚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
那么,潜意识的对外感知,与通常意义上的关禁闭并无区别。
长期躺在里面,年轻学员们的潜意识会受到巨大的精神压力。
用一句克苏鲁范儿的话来讲,就是san值狂掉,逐渐丧失理智,并通过远程脑链表现在正在参加竞赛的主动意识中。
当然,这是在人类不具备命运公约印记的情况下的“常识”。
幸好,自从印记普及化以来,脑链睡眠舱的最大弊端给不攻自破了。
但此时郑一峰担心的正是这个。
很显然,飞虎队员们的印记已经开始松动。
这些小家伙的任务进度本就不可喜,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摇摇欲坠的印记暂且稳住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还能保持平静。
但这平静随时可能被打破。
并且,他们平静的方向也不太对劲,用一句话来说,便是“放弃挣扎,坦然接受失败,下次再接再励。”
以郑峰的性格,这显然是不可容忍的,所以郑峰和他的队员们的矛盾一定会在某个时刻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