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的。”
“你会的。唐门暗器,例无虚发,有毒无解,见血必杀。”
“你不觉得有毒无解是件蠢事么?”
“这样不是更厉害么?”
“是毒厉害还是暗器厉害?”
“出手前就威慑住对方,胜算更大啊。”
“可有时候出手并不是为了杀人。明明只是掌门继承人的选拔,却非要弄成生死决,有意义么?”
“哥,”唐隐又哭起来,“你都要死了,还有什么意义不意义……”
唐显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都说了我不会死的,你别哭了,吵死人了。”
唐隐又盯着他脸上的伤口看了一会儿,血已经止住了,并没有要发黑溃烂的迹象,他疑惑地眨了站眼睛,含糊不清道,“我淬过毒了啊。”
“我有解药。”
“啊?解药?什么解药?怎么可能有解药?哪来的解药?为什么会有解药……”
唐显揉了揉脑袋,健步如飞地走远了,唐隐小跑着追了上去,“哥,你等等我,你去哪?我饿了。”
“吃饭。”
“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
“我想吃烧鹅。”
三五碟小菜围着一只烧鹅,唐隐一边啃一边东问西问。
“哥,你这几年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