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衍:“魏帝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太子之位依旧空悬,你要高敬禹和高敬尧如何安坐,他们两争了这些年,绝对是你死我活,任谁上位另一个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柳映书:“你看好谁?”
肖衍:“若你说谁胜算大,那当然是高敬禹了。但这人就是个爱打仗的疯子,我是不希望他赢的。”
柳映书笑了笑,“不一定,最近高敬尧似乎颇有动作,拉拢了不少职位不高的武将,说到底他不如高敬禹的就只是没有兵权在手而已。”
肖衍微微扬了扬眉梢,“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高敬禹自大,小兵小将是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胜负本就在一兵一将之间,但高敬禹毕竟不是傻子,惹急了可是要命的,高敬尧这是兵行险招了啊。”
“高颂祺在大楚被捕着实刺激了高敬尧,这件事不仅让他在魏帝面前落了个疏于管教的骂名,还显些让爱子送命,被人欺负到这个境地,再稳健的人也会急的。”
“高敬禹不是不承认这件事是他策划的么?”
“承认了才奇怪吧,现在可不是和大楚开战的好时候。”
肖衍叹了口气,“九月秋收,本该载歌载舞,却成了征兵时节,使民畏之,当政者不该思过么?”
“嗯。”柳之瑜咳了一下,“吃饭叹什么气!”
肖衍抿了抿嘴,殷勤地给柳之瑜夹了一筷子菜,“舅舅尝尝这个。”
柳之瑜并不领情,“食不言寝不语,越来越没规矩了。”
柳太傅打起了圆场,“随他们去吧,叽叽喳喳也热闹。”
“父子之严,不可以狎。”
“下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