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虽知漠北艰苦,但兄长你这也清瘦太多了吧……”
“舟车劳顿而已。”
“兄长脚程真快,前两天才刚收到你的信,我算着你还要三五日才能抵京呢。”
“本想赶在你冠礼前回来的。”
“兄长还记着呢。”
“当然,答应为你加冠的,所以,最后是谁为你加的冠?”
肖衍默了默,“皇上。”
柳映书淡淡笑了笑,“我还没进城就听说皇上赐婚了,谁家小姐?”
肖衍长呼了口气,“回去再说吧。都说漠北酒烈,兄长有带些回来让我尝尝么?”
“包你尽兴。”
两人说说笑笑着走远。
沈临低眸瞥了眼身旁的柳长烟,她专心致志研究着手上的两支木簪,已经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姑娘想好买哪支了么?”
柳长烟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都要了。”沈临付了钱,“我们也回去吧。”
柳长烟点了下头,“嗯,回家。”
夜幕沉沉,群星璀璨,清晖洒在湖上,反射着点点幽光,长桥卧波,横跨湖上,正中央有人席地坐着,在看水中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