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就是在糊弄傻子!」申小甲砸吧一下嘴巴,摇头叹息道,「说了你又不信,怎么跟我媳妇一样!」
「侯爷可以不承认……这样也好,待会咱家也不必手下留情,」刘洗沉沉吐出一口浊气,面色重新恢复了几分红润,阴恻
恻道,「今日在这的只有两名胆大包天的匪徒,与咱家交手之后,不幸殒命,面目全非!」
「想象力很丰富,但现实可能很残酷!」申小甲眼神漠然道,「扯了这么久的闲话,咱们也该说点正经的……我知道今日拦道截杀是有些突然,说句心里话,我也很意外,其实你仔细想想,咱俩并无深仇大恨,不如这样,你卖我一个面子,他日我必定会有重谢!」
「侯爷都不敢露面,这面子咱家该如何卖?」
「记在心里就好。」
「怎么个记法?」
「你放了那个叫花子,让我们带着他安全离开这里,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侯爷说笑了不是,且不说此人乃圣上钦点的重犯,就是如今这境地,咱家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可能了!兵部,刑部,锦衣卫,皇城禁卫军,全都搅进来了,这事情已然轰动京都,谁也不能退!」
「当真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申小甲左手偷偷摸向腰间的一个黑色铁球,斜眼看向刘洗道,「刘公公你可要想清楚啊,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刘洗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指着不知何时来到马屁股后面的季步道,「侯爷不必费心转移咱家的注意力,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咱家不会阻拦,只是且看你们能否如意吧!」
申小甲忽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向那名浑身是血的叫花子,脑中闪过一道亮光,急忙对季步高喊道,「不是他!快退!」
刚刚用短戟割开绳索的季步顿时愣了一下,满脸疑惑道,「什么不是他?」
便在此时,那名俯身趴在地上的叫花子忽地抬起头,露出的却不是凌零夭的脸庞,而是某名护卫狰狞的面目。
一道寒光闪过。
那名护卫右手紧握一把匕首,笔直地刺向季步的胸膛。
季步慌忙后退,却还是晚了半步。
一抹血红乍然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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