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也还是抓了一缕属于琴酒的头发,并且暗自祈祷如果自己真的失足摔一下的话,不会因为扯住了对方的头发而被对方杀人灭口。

废了好大力气才和曾经的共犯先生重新成为好朋友的教父凝重地想。

要是g——哦不,现在应该叫他黑泽?黑泽的帽子还在就好了。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爬到他的帽子上去,他记得黑泽阵的帽子很大很暖和,想必自己趴上去的话,只要黑泽阵不会来个三百六十度大翻转或者三千六百度原地后空翻,就不会被对方摔下来。

但是就算是一直站在对方的肩膀上其实也是很累的,不过一会,身体变小心智在某些时刻好像也跟着变小的教父先生就哼哼唧唧地坐了下来。

他手里还抓着属于黑泽阵的银发,无聊地晃来晃去,侧脸同对方闲散地聊天。

然后来到了目的地。

过来的时候菜鸟落后了两步,快要转角才匆匆赶上来,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低声同他通气。

“是来自港口afia的客人。”菜鸟紧张地说道,“中也先生说要提前告诉您……十分抱歉我刚才忘记了!”

实际上是被黑泽教官那过分不黑泽阵的笑给吓到了。

不过问题不大。

就算菜鸟没说什么沢田纲吉也多多少少能够猜到——毕竟中也都已经说了是“客人”,在这个横滨,会指名要见他的“客人”也就那么几个。

因此他只是点了点头,用笑容稍稍安抚了紧张不安的菜鸟,等的不耐烦的黑泽阵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站在会议室中。

他站在窗户边,似乎是在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