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曾经也是和首领一同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羊的成员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竖着耳朵想要听这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鲨鱼哦不应该是客人对那个孩子的称呼。
然而只听见什么“小鬼”之类的。
啧,对纲吉大哥的孩子温柔一点啊蠢货!
——没错,虽然没有人说出口,但是他还是单方面地将沢田纲吉认作了“沢田纲吉”的孩子。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孩子才出现,在年龄上似乎也有不太对劲的地方。
但是就这张脸!这个性格!这个软乎乎地道谢的小奶音!这要不是沢田大哥的孩子他今天就倒立着用头发把羊的大楼的地拖一遍!
沢田纲吉:……那也大可不必。
而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似乎大概或许有一丝丝的眼熟——其实主要是对方的视线过于热情,所以沢田纲吉才从记忆中翻找出来了这么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同对方的脸对上——的少年回去说了什么,这个晚上出现在沢田纲吉面前的所有羊的成员都让他有种奇妙的熟悉感,而他们的神情也齐刷刷地从一开始“什么这是什么我不信”的惊恐完美过渡,最终定格成某种奇妙的、大概是在妈妈之类的存在脸上看见过的表情。
沢田纲吉缓缓打出了问号。
在某种时候也奇异地有着危机意识的作战队长将自家的首领从不明不白的家伙手里抢回来,在确定无事发生之后将他利索地塞进被子。
没等斯库瓦罗说什么,棕毛的幼崽就已经闭上了眼,不过一会还“咻哔哔”地打起了呼噜,一秒入睡的能力和他那个老师比较起来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准备了好多的斯库瓦罗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神情复杂地将听山本武的话准备的好几本童话故事书乱七八糟地塞进床头柜,“羊”的成员无比贴心地为沢田纲吉准备了一只小床放在斯库瓦罗的床边,虽然很方便,但是总让青年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过不用他讲故事就已经挺不错了。
斯库瓦罗心想,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