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五条悟派来的车就停在了沢田家的门口。
在此之前,听说了他们尊敬的乙骨哥要去什么高专读书、以后就不能再在一起跟在乙骨哥身后混的飞机头小弟们特意来接了他,密密麻麻的飞机头从乙骨家的门口一直排到了街角,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黑||道的德高望重的老大住在这里一样。
然后密密麻麻的飞机头当中长出了一只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拎着乙骨忧太的行李箱,原本是准备先帮忧太把行李箱拎出来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门口长出了一大片的飞机头,吓得他蹭地一下就点燃了火焰。
感受到了兄长咒力波动的乙骨忧太扒拉着门探出一个脑袋。
“纲哥?”
然后看见了门口的一片飞机头。
纵然已经过了好几年,按理来说也应该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的乙骨忧太抽了抽嘴角,看着他的哥已经下意识捂住了胃,其实自己也还没适应过来地捂住了脸。
但飞机头们好像没有察觉到乙骨家的兄弟俩各自头疼和胃疼的心境。
从沢田纲吉踏出门的时候他们就齐刷刷地看过来了,此时更是双眼放光地看着站在乙骨家门口的二人,神色或是凝重或是诚恳,最终,在曾经的红毛、现在也变成了黑毛的飞机头的一声令下,齐刷刷地躬下腰。
“早,乙骨哥!大哥!”
沢田纲吉在心底露出痛苦的表情。
五条悟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远远地就看见了这边密密麻麻的飞机头,吓得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伊地知一个刹车,颤颤巍巍地问他的前学长现老板,有没有走错路。
“嗯?”
正躺在副驾驶座上睡觉的五条悟探出脑袋看了看窗外,“哇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