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想了想觉得不对,还在找体温计。
就在他蹲在家里的医药箱前面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躯从身后贴了上来。
沢田纲吉的动作一顿,硬生生压制住反杀回去的冲动,只偏了偏头,声调温和。
“怎么了,忧太?”
黑发的少年闷闷地将自己埋在兄长的背后,黑色的泥浆一样的咒灵在他的脚下涌动,让少年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
他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纲哥……也会离开我吗?”
沢田纲吉听见少年问。
“像是惠的姐姐一样,纲哥也会离开我吗?”
大概是被今天听说的事情给吓到。
沢田纲吉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但是也不是不能体量孩子的这种心态。
他将体温计拿了出来,转过身,温柔地抱着乙骨忧太,拍拍对方的后背,像是安抚一只猛兽的幼崽。
“不会的。”他说道,“不会像是惠君的姐姐一样的。”
在这样说的时候,沢田纲吉的面前,似乎又闪过了另一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