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你的意思是……”
中原中也幸灾乐祸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当然是想好,怎么跟魏尔伦解释。”
几乎是在他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沢田纲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棕发青年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甚至围观的众人在听闻了“魏尔伦”这个名号之后也纷纷对视一眼,抬头看地纷纷散去,权当做这里没戏可看。
——看玩笑,纲吉大人就算了,那个魏尔伦可不是能够看热闹的存在。
想起对方一度因为觉得是森鸥外诱哄了他天真不知世事的欧豆豆而上门,差点连首领带组织一齐折损在对方手上的惨痛过往,港口afia的众人就顿时像是鸟兽一样飞散了。
大概这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不是)。
沢田纲吉做好了心理准备,才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接听键。
对面似乎是在高速的奔驰当中,只听得见风声,和北欧的神明在奔跑中均匀的呼吸。
沢田纲吉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先说什么。
所以是对方先开的口。
只听声音沢田纲吉也听不出魏尔伦的喜乐,不过其实不用听,都知道对方大概是生气了的。
就像是中原中也一样。
因此教父先生缩了缩脖子,虽然知晓对方并不能看见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但还是作出了乖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