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窗框上跳下来, 将对面的家伙收回的姿态纳入眼中,三两步走到了棕发少年的床前。
“没发生什么。”他伸出手摸了摸下巴, 想到某件很好玩的事情, 连笑意都变得真诚了许多。
于是在月光之下,偷偷来袭的小吸血鬼先生微微弯下腰,像是古老传说中的贵族一般伸出一只手。
“要来看看吗?”他似笑非笑,“看看……港口afia的是怎么被拆的?”
……哈?
……
虽然并不是很想离开自己温暖的床铺, 但是看着小搞事精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沢田纲吉虚起眼睛,就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太妙的事情在自己所不知晓的时候发生了。
他打着呵欠穿上外套, 摇摇晃晃地跟着太宰治出了门。
因为黑发的少年看起来悠悠闲闲活像是就出门散个步的模样, 沢田纲吉也没换衣服, 穿着鹅黄色的睡衣,踢着同色的小狮子拖鞋——这东西甚至还有一团毛绒绒拖在尾部的地方当尾巴——随意地在外面披了个差不多的外套,就出了门。
摇摇晃晃在深夜里走着的模样活让人觉得这孩子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幻觉系异能,正在一无所知地被诱拐。
出乎意料的,太宰治竟然不是一个人来的。
下了楼,沢田纲吉才发现下面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这车在横滨并不怎么常见,如果不是新兴的款式,沢田纲吉就要怀疑里面会走出一个银色长发的家伙……救命这也太可怕了一点。
不过幸好的是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教父先生乐观地想,低下头,窜进了车辆之中。
坐在前排开车的是最近有些熟悉的战斗组的成员,带着墨镜的男人看起来严厉又冷漠,从未扣上的颈部的衬衫能够看间一片青色——那是男人的纹身,据说是十六岁那年纹上的,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过去了二十年——总之就很符合大多数人对于afia精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