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跟随在荷马身边时间更久的沢田纲吉理应更为出色,但事实却是化名为“兰波”的魏尔伦所刊登的那些诗作更受欢迎,甚至收到过狂热粉丝送来的爱慕信件。

而沢田纲吉么……

沢田纲吉:……他能够写出那种东西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收拾收拾剩余的行李,一个人踏上流浪之路。

心中微妙地有着一些不舍,但是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沢田纲吉想,他其实已经很能接受离别了。

在他原本的世界的时候,在意大利的时候,一开始还会因为同伙伴们暂时的离别而感到孤独和痛苦,甚至偷偷藏在被窝里流过眼泪。

可是后来逐渐逐渐就好了。

因为不论伙伴们去向什么地方,去到什么方向,总是会率先想起他,粘人一些的如狱寺隼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他保持着联系,而孤冷一些如云雀恭弥,身边也有被默许了的草壁在之间通风报信。

因此离别也逐渐被接受,倒不如说,从离别的时候开始,沢田纲吉就在掰着手指盘算着再度见面的日子。

直到他一个人踏上了漫长的旅途。

这样一想,沢田纲吉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回日本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