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已经露出了笑容。

森鸥外点了点头,道:“对哦,是兄长。”

沢田纲吉觉得这个人在驴自己,但他现在没有证据。

于是他沉默了一下,犹豫地看了看对方的脑袋。

森鸥外:?

沢田纲吉眨眨眼,看起来很乖巧地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但是阿纲和哥哥的头发,是不一样的颜色。”

自称“阿纲”的时候首领先生的牙齿都被酸掉了一颗。

可是既然自己是个看起来或许只有十一二岁的小朋友,那秉承着自己的“人设”,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作出对应的行为的……虽然在说过这句话之后,沢田纲吉就将这种羞耻的自称方式给塞进了后脑勺里。

他决定将这句话给忘掉。

而森鸥外着实是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一下。

他摸了摸下巴,露出成年人阴险的笑容。

“是啊,虽然头发的颜色不一样,但是我也是阿纲的哥哥哦。”他自然而然地根据小神明呈现出来的“性格”转换成了一个更加亲近的称呼,红瞳弯了弯,露出一个伪善的弧度,“因为我和阿纲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沢田纲吉:?

他缓慢地打出了一个问号,觉得自己就算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智障,也不至于相信这句话。

而看着棕毛的男孩歪着脑袋,看起来懵懂又可爱的模样,森鸥外觉得自己心灵的某处被治愈了。

他伸出手,rua了rua棕毛男孩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