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知道他从来不是什么协助人,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可这些条子就是抓捕不了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瞪视。

而琴酒就喜欢这群家伙那种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模样。

生活似乎是没什么区别的。

不仅如此,因为没了任务,琴酒更加自由放任。无聊的时候就去警察厅门口溜一圈,溜到条子们紧张兮兮地窜出来,他又咬一根七星,慢条斯理地抽完这根,再悠悠然地离去。

好吧琴酒承认这样做的自己确实是有些无聊的。

可他也没事做,不无聊又做什么?

只是如此过了几次之后他就没再继续了,条子们的反应用脚趾都能想出来,因此也就变得毫无趣味。

琴酒躺在单人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座椅,回想起那些或是正义凛然或是惊慌失措的警察们,忍不住闭了闭眼。

后来条子们里面大些的那个条子带着文件上了门,开诚布公地跟他废话,说是准备聘请他成为他们警校的教官。

“射击、搏斗、话术,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随意选择一门课开设。”名为黑田兵卫的男人说道,“你的意下如何呢?”

琴酒咬着烟,瞥了眼对方。

“不如何。”他慢吞吞地说道。

对方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是个聪明人,琴酒知道,但他聪明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左右他没掏出伯|莱|塔给这家伙一枪已经是很客气的了,他还想做什么?

但黑田兵卫慢吞吞地喝了口水——自带的,谁能指望这祖宗给他倒水,不下毒就是万幸了——然后抬头看琴酒,或者说,黑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