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火焰在画框周围封存了一圈,等到时机到来便会自然消失。
做完这些,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他检查了应当带上的所有东西,在出门之前又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于是看着时间足够,便趴在书桌上,俯首写了什么。
白色的毛线手套一上手就变换成战斗的姿态,刚才还像是一颗被太阳晒得蔫巴巴的花的教父先生挺直腰杆,进入了战斗的模式。
“走吧。”他轻声说道,对站在门外的下属,“去见那位先生吧。”
……
坐在加长的宾利上的时候,沢田纲吉没忍住咳了咳。
在前排开车伏特加担忧的凝视之中,他挥了挥手,装作若无其事。
但其实喉咙底部的腥甜已经快要遏制不住了。
沢田纲吉默默忍耐着,宽慰着自己不过一会就能彻底放松下来。
好像是暗示真的有些用处,等抵达了目的地,他的面色竟然真的红润了许多。
被他抓来当开车小弟的伏特加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连贝尔摩德也笑着说boss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沢田纲吉只是笑,心想还好琴酒和诺万都被他支到了地球的另一边,一时半会也看不见他现下的模样。
沢田纲吉仰起头看着这处由即将会面的“那位先生”选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