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获加?”
正在一个酒吧当酒保的波本骤然接到幼驯染的电话,一手按着蓝牙耳机,一面皱着眉回忆,“我这边最近没收到和他相关的情报吧。”
有客人来点了杯godfather,说了话就里去了,也没看清面容,波本低着头应了是,垂首找了需要的酒液出来,同对面的幼驯染交换情报。
“不过朗姆今天似乎是有行动,我现在就在他属下的一家酒吧里,被派来当‘守门人’。”也就是根据暗号进行交接的人。
苏格兰听见他幼驯染的声音抽离了下,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打招呼,片刻后,重新回到他的耳畔。
波本——或者说降谷零瞪着转进后门那个拿着电吉他的和尚,有些凝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塞进了他的手中一枚蜜丸。
降谷零借着去卫生间的时候拆开了蜜丸,看见上面的一行小字。
他按住了蓝牙耳机,接回与幼驯染的通讯。
“我想,我知道他在哪了。”这个“他”他没说出口,但双方都心知肚明这时候会出现在对话中的人是谁。
诸伏景光听见这语气心下一紧,但是紧接着却没听见想要的消息。
对面的幼驯染突然陷入了沉默,这让他有些紧张,低声且急促地叫了一句“zero”。
降谷零靠在卫生间的隔间内,外面被他放了清洗的牌子,又混了水声,是一个相对安全的通话环境。
他按住耳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在此之前,hiro,我得先知道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