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已经是第二个同他问起尊尼获加怎么样的人了。
虽然伏特加看起来是坏掉了才会问这种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在琴酒这给他记上一笔。
但是这就是很奇怪,让一向冷静的琴酒久违地有些烦躁。
有什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他冷漠又残忍地想,尊尼获加不就是尊尼获加,有什么“是什么样的人”。
对那个棕毛小鬼,琴酒觉得自己对对方的了解是很深的了。
毕竟一手将他塑造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始作俑者是自己,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在意大利经历了什么样的野蛮生长,感觉稍稍超出了一些预料,但依旧是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心里在这样说的同时,又有一股声音在吵闹着,说尊尼获加大概是有些不同的。
可是不同在什么地方?在于对方是第一个察觉到自己对boss的不满的家伙吗?还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共犯说?
不得不承认,琴酒其实是挺喜欢这种拉着原本属于光明地界的家伙一同沉入黑暗的感觉的,毕竟他自己早就身处于这种泥淖中了,再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把对方染成和自己身上一样的颜色不是挺好玩的?
但意外出在尊尼获加离开他身边之后。
意大利的afia、组织里的小虫子,不断围聚在尊尼获加身边的家伙们似乎让他的所有物身上有了不同的颜色。
虽然大概多数是黑色,可就算是黑也有深深浅浅甚至五彩斑斓的不同的黑,自己的囊中之物有了其他颜色就很让琴酒生气。
不过近几年来他的脾气是好了很多的,所以姑且也能容忍。就算是疯狗在他面前来蹦跶,也能看在尊尼获加的面子上视若无睹。
……真的能容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