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对方发出一声轻叹。
“如果您想要知道这件事,就请再来寺内一叙吧。”他顿了顿,道,“恰巧,有一件东西,我认为或许应该交给您。”
——正是如此。
因此,又隔了两日,顶着苏格兰不赞同的视线,沢田纲吉再度来到了佛寺。
只是与来的时候不同,换了辆车,开车的人也变成了“因为担心上司不小心把自己搞没”而跟上来的苏格兰,一路上用老爷车的速度慢悠悠地行驶,对于交通规则的遵守饶是新时代交警也不得不称一句日本好公民。
沢田纲吉:……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家小后辈的生气……早知道多制造些机会让苏格兰和莱依的关系也变好了,这样的话也能多个人分担火力(莱依:?)。
总之,在宾利的摇摇摆摆当中,两个人再度到访。
禅房还是那个禅房,茶水的滋味也没发生什么变化,只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有了些狼狈。
沢田纲吉不太习惯地摸了摸自己被火焰烧焦的发尾,仿佛还能闻见些火焰的气息。
那场轰动一时的山火早已经褪去了,留下被焚烧一空的半个山头,看起来空突突的,看着总让人感到心绪凄凉。
不过幸好的是无人受伤,连身处于山火中心的长谷川一家也被教父一行人从火焰中捞了出来。
两人相对而坐。
沉默地对饮之后,沢田纲吉犹豫了下,还未开口,便见会弹唱经的时髦大师率先开了口。
“想必您应该知道,我是最近才加入你们的计划的。”他突兀地说道。
沢田纲吉握住茶杯,不论是贝尔摩德还是波本,确实是这样说的,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