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又为他将所有的光源切断,最后带上门,消失在唯一的光亮处。
门锁咔哒落响,疲惫的提防终于卸下,降谷零放任了一直攻击自己的睡意游走全身,恍惚地想起黑暗中尊尼获加的半张脸。
真熟悉啊,他想,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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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坐在据说以后就是属于他的了的工位上,看着黑漆漆的、尚未开机的电脑屏幕上反射出来的自己的脸,难得陷入了沉思。
虽说大概因为家里是汽车厂,他从小在人际交往一途有着自豪的天赋,但是在此之前最多也就和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接近的幼驯染做了朋友,以及总是会取得女孩子们的信赖与喜爱。
可是被头发秃顶的杂志社总编看重是怎么一回事?他刚才路过茶水间,已经听见关于他身份的传闻从“普普通通和老板认识的关系户”变成“不那么普通不仅和老板认识还得到主编的重用的关系户”了。
虽然这样的名头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利于他摸鱼的,可是关于前辈的事情,他怎么会摸鱼呢?
想到前辈,向来在各个领域都算是无所不利的黑发青年又有些哀愁了起来。
说实话,前辈大概到现在也不知道有他这样一号人存在。
而在三年多以前,他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位真心追捧的前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