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碰到你超喜欢的那个前辈了,就是忘记帮你要签名,抱歉啊……】

他避让过叉着腰说自己不对劲的后辈,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愣了愣,朝着某个方向笑了起来。

……

此人名为松田阵平。

如果沢田纲吉还留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发现这个卷毛好像也有些眼熟。

要是他对着这家伙多看一会,或许就能从已经蒙上灰尘的记忆里、挤得满满的教室中,搜寻到这么一个造型类似的脑袋。

就是是趴在桌子上的。

不过沢田纲吉显然没有注意到。

毕竟他就算了,宫野志保还是组织的成员,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和警察对上,万一弄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可就不好。

送宫野志保回了实验室,沢田纲吉一个人坐在从训练场回家路过附近、顺便搭他回去的琴酒的车上,捏住了下巴。

要不是看见了警察们,他差点都忘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和公安这边联系了。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在美国的时候几乎还在半个朗姆的地盘,不好动作。而回到日本之后又被诸星大碰瓷,如果这个人不是诸星大——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和小安德里亚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家伙的话,他也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大概)——之后就一直在处理手下猫猫狗狗们的争执。

时不时会思索起如何重新联系他的接头人。

按照他们的习惯,是以市面上流行的各种杂志报纸为主要的联络方式的。

往常因为他在意大利,更多采取的是报纸的形式,在传递上会更快速及时一些——但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在众多冗杂的信息中只能选取最重要的部分,再每隔一段时间地传递回去,而且也是单向的,以至于他现在都不知道公安的下一部动作,也没能把自己在组织内的具体情况汇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