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眼看过来的两个家伙,拐出门外接了电话。

“喂,是我。”

伏特加的声音被隔绝在了门后,因为并未遮得严严实实的,在里面等候的两人稍加注意也能听见零零碎碎的声音。

不过即使这两人都竖直了耳朵去听,也听不见什么。

直到伏特加的声音突然拔高。

“什么?你要带一个男人回安全屋?”他急匆匆地说,注意到自己的声音过大又飞速降低——即使如此,也让靠的更近的波本和苏格兰能够听清他在说什么了。

“这件事……不是可以不可以,这件事大哥知道吗?”

两瓶威士忌互相看了看。

终于,苏格兰忍不住开了口。

“带人回安全屋……是什么意思?”他有些迟疑。

作为情报人员、自己还会用点honey trap的手段达成目标的波本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对着目前同属一个小组、同时也是自己的幼驯染的青年,沉痛地点了点头。

“我想,或许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靠在餐边柜上,并无不可地耸了耸肩,“看来我们的这位【上司】是个浪|荡子呢。”

果不其然,黑发的青年脸上露出了大为震撼的表情。

要是在以前安全的时候,波本——或者说降谷零,就亲昵又促狭地嘲笑起自己的幼驯染来了。

但现在可不是能这样亲近的时候。

他耸了耸肩,反而略带挑衅地说道:“怎么?苏格兰你难道是那种童|贞派的老古董吗?”

哈?

苏格兰瞪向他,飞速地接上戏,飞速地握住了自己的武器。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