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放呢,你要杀了我?”
萧猊不甚在意的抹了一下颈边被簪子划上的地方,他倾身几乎将灵稚往千工床内压近,“我不放,你会杀了我吗?”
灵稚抿唇,手腕一紧,忽被萧猊握住往前一送。
带血的玉簪抵在萧猊渗血的伤前,他依旧压制灵稚的身躯,长睫低垂,欲将这个吻落下。
灵稚手里的簪子一寸一寸刺进萧猊颈内,血沿着玉簪渗进他的指缝,打湿了手心,沿手腕滑在手臂之间。
萧猊静静注视颤抖不已的灵稚,掌心地在他背后轻轻拍抚。
“别怕。”
不是别担心,而是别害怕。
灵稚对他总是畏惧多于其他,萧猊宁可他的恨意多一点。
“我不伤你。”
萧猊低哑咳一声,唇角因为源源不断的失血开始泛白。
“你看,没有责怪你对吗,”他叹息,“只是在行婚礼这日见血似乎不太吉利。”
灵稚骂他:“疯子。”
他松开刺进了萧猊颈内的玉簪,凭借一股力气竟然瞬间把萧猊推开了。
少年红色的身影踉跄地跑进夜色里,他浑身虚软颤抖,头也不回地拼命从红色的喜堂里逃离。
静思院平日下人少,唯一侍候在灵稚身边的小奴才不知去了哪。
偌大空寂的院子犹如一座牢笼,这里一草一木珍贵,回廊画壁典雅古朴,却囚着灵稚使得他喘不过气。
他摘掉了脚下的鞋子,花脊落下的沙砾咯在足心,很快将细嫩的肌肤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