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抿唇,嘴角翘起老高。他摸出两枚果子,一枚递给对方。

萧猊安静吃着汁水丰沛的果,喟叹:“很甜。”

他面色虚白,不见血色,灵稚心感内疚。

他一株灵芝健健康康的,吃些草草果果没有大碍,但萧君迁生病虚弱,他没有照顾好人,下了山没能给交换到新鲜的肉。

灵稚扶萧君迁坐回草垫,小声道:“你在洞里等我。”

灵稚蹲在山后的水泉下游处,望着几尾偶尔浮现的鱼蠢蠢欲动。

在他尝试几次都失败后,气馁间,一只长尾青鸟落从高崖俯冲,猛地从水里啄起一尾肥鱼。

那鱼落在岸上扑腾,灵稚欢喜,青鸟用看呆子的目光和他交换了几个眼神,扑闪开华丽的青羽飞远。

灵稚用大叶子包起肥鱼跑回洞府,他不会处理鱼,束手无策之际,便按萧君迁的话把整条鱼放入石锅内,加几根葱条和姜根升火炖了。

萧猊望着模糊的火光,摸摸小药人的脑袋。

灵稚丧气道:“这么煮能吃吗。”

萧猊道:“你做得很好。”

萧猊赞美灵稚勇敢,能捕的一条鱼回来。

灵稚脸红,既享受又惭愧。

毕竟鱼不是他捉到的,然而面对男人温柔的赞美,他有点舍不得告诉对方真相,贪恋萧君迁给予的肯定。

灵稚实在脸红:“我、我很笨。”

萧猊不以为然:“无需妄自菲薄。”

灵稚:“可是……可是……”鱼不是他抓的呀。